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,说:“是快速止痛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苏简安是死也不会如实说的,随便扯了个借口,“我的手不方便……”
沈越川看人齐了,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:“打球吧。”
第二天。
她没有开灯,房间只靠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照亮,朦胧中她精致的小脸愈发的小了,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样睡着,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
从别墅区到酒店的路有些远,陆薄言专心开车,后座的唐玉兰和苏简安聊着十四年前的事情。
沈越川泪流满面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取下她的耳机,“起来,到休息室去睡。”
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
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她们说了什么?”
轰隆!
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陆薄言蹙着的眉头松开,他没接那张卡,猛地踩下油门,性能一流的ONE77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,苏简安狠狠地撞在椅背上,一阵痛传来,她怒冲冲的看向陆薄言,却发现他的脸色阴沉得像乌云压境。